所以,还是人家鲁迅先生说的好,掀屋顶做不到,那就开窗吧!
当然,朱谊汐不是没考虑过学习隋唐时期,弄一个缩水版的均田制。
但他转念一想,人家早就失败过一次了,自己再弄就是找死。
这是一个人治的社会,只要是人,就能钻空子,就没有颠不破的法律。
历史书上说的好,法律成立的根本,不是为了保证什么公平自由,而是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
所以,衡量一个国家的诞生,重要的标志之一,就是监狱。
扯远了,反正在这个封建时代,谈皿煮,自由,法治,人权等等,都他么不合时宜,只能水土不服,自我爆炸。
如果穿越而来,他不做皇帝,非要做什么总统,那他么不就白穿越了?
“减租减息必然是要做的。”
皇帝摸了摸下巴上的一层短须,思维又回到了这项政策上:
“这就如同后世限租,得利的底层百姓必然能够喘口气,丰年能多存点粮,灾年就能多熬几个月。”
“百姓们抗压能力强,造反可能就越低。”
“弄,必须得弄——”
母庸置疑,这是一项好政策,可同时也是一项艰难地政策,虽然比不上分土地那样要命,但也形同割肉。
虽然士绅们多是读书人,但严于律人,疏于律己,这是常有的事,言行合一的太少。
所以,他必须要有一个可靠的官僚系统,才能持续地推进这项政策,不然的话就流于表面,名声上好听罢了。
不过在这之前,得了解下田租方面的知识,直接减租减息,太过于片面了。
“宣张祺入宫。”
皇帝一声令下,内务府掌事大臣跑断腿。
张祺火急火燎而来,谁知道皇帝却满脸澹定,他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民间的租子,你可知详情?”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着实把张祺问懵了。
陛下是布衣啊,怎么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