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声音带着懊恼和叹息,说:“对不起。”
梁佑眼中带着水雾的看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这晚一起回去,梁佑觉得刚刚哭的特别毁形象,因此不自在的看着车窗外。
闻野并不提刚刚的事情,只是找了无关紧要的事开启话题,说:“你怎么换游戏玩了?”
他记得她之前玩的不是这个游戏。
梁佑梗着脖子,声音沙哑:“之前的那个不好玩,所以就没玩了。”
车辆正路过一个不太热闹的路段,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居然也有几层楼的低矮建筑,样式古朴,不知道原来的墙皮色是什么颜色,但路灯打下来是暖色的昏黄。
树影在墙上斑驳的摇摆着。
寂寥而无声。
那树影的真身只是一颗树,在道路边突兀生长,很孤零零。
其实它和墙的相依其实是一场幻觉罢了,从来就不曾靠近。
游戏熟悉透彻了,她就厌恶的丢弃了,那么人呢。
闻野突然打住了话头,话题戛然而止。
到下车的时候,闻野也知道是自己敏感,他恢复正常的和梁佑说了几句。
第二天周六,梁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家睡懒觉。
之前电影已经过审了,她这天要和温维一起去拍电影海报,因为海报是电影的门面,虽然只要一张照片,但预计周期是两天,从早拍到晚,最终选择最好的。
当然,如果效果不满意,还要多抽出几天来拍。
因为是电影宣传照,所以她和温维是穿了电影的造型拍照。
摄影师提出了几个想法,按照预期的拍到了晚上。
梁佑六点吃晚饭的时候,闻野找她,查岗式问她在哪。
梁佑说在工作。
闻野:“在哪?”
梁佑报了个地名。
“几点下班?要我去接你吗?”
梁佑大概九点就下班了,刚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