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先后脚的到了后院,看到了齐怀智口中的疯子。
只见齐怀义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朝他爹齐有福磕头。
“这是又闹什么?!咋?昨儿晚上的那顿打没让你长记性?”周氏呵斥道,制止了齐怀义继续磕头。
齐怀义此时已经退烧,但浑身肿胀疼痛,头晕目眩。这会子又磕了几十个头,人已经开始迷糊了,瞧了周氏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直接倒地昏了过去。
周氏额头青筋直冒,气得不行。
“先别气,听听老二他们怎么说。”齐老爷子急忙安慰道,生怕周氏气出个好歹来。
“对对对!娘,您别气,为这么个东西气坏了身子,那可真是不值当。”齐有福紧跟着安抚了两句。
齐有田和齐有粮兄弟俩嘴笨,虽未说话,但面上却十分担忧周氏。
“说!到底怎么回事!”周氏深吸一口气,心里的怒火消散了点。
一说起这事,齐有福也是一肚子的火气:“这孽障说什么家里人要他死,又说……”
估摸是齐怀义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故而,齐有福转述也是逻辑混乱。但具体的事情还是说清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齐秀想去做妾的事,让柴房里躲着齐怀义听见了,还听见齐欢提议让齐秀病逝,想杀了齐秀,关键他奶还同意了这个提议!
齐怀义吓坏了,齐秀都活不成了,那他自个儿更是别想活!
于是在听到他爹卸菜的声响时,齐怀义挣扎着出了柴房,等他爹从地窖里出来后,当即便朝地上一跪,连连磕头求饶。
求饶还不算,齐怀义直言不想留在齐家了,他想去找何氏,且发誓说日后绝不拿齐家一丝一毫的东西,只求离开齐家。
“娘,这孽障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齐秀想去做妾?欢丫头想让她病逝?”齐有福此时是一脑门的问号,他不过出去浪荡了半日而已,咋一回来这家里就变天了?
弄清了事情起因,周氏突然就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