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来到柴房前,伸手一推,那扇破门竟是被她推开了?
门没锁???
这下她更担心了!
“进去瞧瞧。”齐玉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
门都开了,要是不进去好好的瞧瞧,别说齐桃不放心,就是她自个儿也不放心。
齐家的柴房十分宽敞,但里面堆满了柴火,大大的柴火堆像是一座小山,都快碰到房梁了。
姐妹俩一前一后的走进来,第一眼便看见了齐怀义。
齐怀义为了取暖,被褥是紧挨着柴火堆,这会子人靠坐在柴火推边,腿上搭着被子,一张脸异常的红,嘴唇干裂破皮,双眼泛着血丝,直勾勾的盯着姐妹俩看,阴鸷而又狠厉。
齐玉和齐桃心惊肉跳的齐齐后退了一步。
“大……大哥……”姐妹俩小声的嗫嚅了一声,和齐怀义的目光错开,生怕一个没忍住便落荒而逃。
齐怀义没说话,就这般盯着姐妹俩瞧,气氛渐渐凝滞起来。
姐妹俩头皮发麻,暗里互相看了一眼,都想找借口离开。
“咳咳咳……”齐怀义捂着嘴,突然猛烈地咳嗽了一阵,吓得姐妹俩寒毛直竖。
等咳嗽声平息,齐怀义终于开了口:“去请沈大夫来,就说我昨儿半夜烧了起来。”
颐指气使的神情,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就算是落到如今这个下场,齐怀义仍然没有把家里的姑娘们放在眼里。
在齐怀义看来,自古女子都是依附男子而活,一切都应以男子为先,而齐家这般的看重姑娘,甚至仍由姑娘们压在男子的头上,这本就是大逆不道。
何况他还是个读书人,比起一般的男子自是贵重的多,可偏偏齐家上下就跟瞎了眼一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还捧着一个晦气的病秧子压在他的头上,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原本害怕胆怯的姐妹俩,此时一听齐怀义让她们去请大夫,心里的怯意莫名下去了一半。
“这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