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齐欢帮着挡了一下:“奶,这家里也就你和我爷的话我爱听,别人的话,就是我老子也得顺着我。您就别难为二姐了,她看不住我!”
周氏更气了,可这副性子又是她自个儿惯出来的。
对峙了一会儿,周氏败下阵来:“行行行!爱待你就待着,但回头要是身子再不爽利,你看奶揍不揍你!”
“揍呗!您要是乐意,一天揍三顿都成,您随意。”齐欢的嘴遗传了周氏,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
周氏脸臭的不行,直接进了堂屋。
祖孙俩一斗嘴,周氏指定就是占据下风的那一方,而每次周氏都会短暂的后悔和反思,孙女嘴皮子太过厉害也不全是好事。
“三妹……”二丫羡慕的看着齐欢,她连抬头和奶大声说话都不敢,而三妹则可以随意的和奶斗嘴。
齐欢也扭头看她:“奶她就是看着凶,你瞧瞧咱们过的日子,再看看村里其他姑娘过的日子,这样的亲奶你不欢喜?”
“谁说我不欢喜!”二丫急了,柔顺的性子难得硬气起来,“我怕归怕,但对奶还是欢喜的!”
我怕她,但我欢喜她。
这个逻辑,好像没问题,但好像又有点问题。
齐欢挠挠头,不是很理解二丫到底是咋想的。不过只要人是欢喜周氏的就行。
周氏从堂屋里出来了。
手里拿着一捆麻绳,还有一块破烂的抹布。
那抹布齐欢认识,是周氏晚上擦脚用的。
然后齐欢和二丫眼睁睁的看着,周氏抖开绳子,上前把黄氏捆了起来……
姐妹俩有些傻眼,不懂这是啥操作,人都昏过去了,咋还拿绳子绑起来?
直到黄氏睁开眼,挣扎着大喊大叫,姐妹俩膛目结舌的再次见识到黄氏的厉害。
敢情这是装疯卖傻的装晕?
周氏把擦脚布团成一团,直接塞到了黄氏的嘴里,“往日瞧着都说你最没心眼,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