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快速摆动,示意他过去说话。
一看老妈一脸讳莫如深,王云川知道娘亲八成又要发表什么重要讲话。
“神神秘秘的,您请讲。”
“什么请讲,你过来。”
吴晓燕把他拽到大卧室,在衣柜里鬼鬼祟祟翻了好一会儿,最后把一张黄橙橙的纸塞进他手里,嘱咐道:“拿着,回去给诺拉买点好吃的补补,看你把人孩子都饿瘦了。”
那哪里是什么黄橙橙的纸,是个信封,厚厚的,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张钞票。
不管怎么说是亲妈,这招太狠了,都快把人整出眼泪了,但是是替诺拉掉的。
看着吴晓燕同志眉间的皱纹,王云川有些感动——如果她不是皱着眉头看自己就更好了。
王云川把信封塞回去,义正辞严。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挣不够吃的,还要你给我钱。你自己好好留着吧,只要别买什么劳什子保健品就行。”
“啧,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什么给你的,那是给诺拉的,快收着,见面给她太多不好。”吴晓燕眉头皱的更紧了,“快收着啊,诺拉那孩子那么能吃,你挣那仨瓜俩枣的能够吃啊?”
吴晓燕同志在“那么”两个字上下了重音,尤其是“那”字,不夸张地讲,在嘴里至少打了三个转。
原来如此……我道怎地,今儿个如此疼人,原来还是看诺拉太能吃了。
多少有些离谱,虽然诺拉的嘴里有大恐怖大诡异,但挣的钱喂饱她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还顿顿有肉来着。
不过父母的关心从来是不讲道理的,你妈觉得你冷,你妈觉得你饿,你妈觉得你盖得太薄……
例子是举不完的。
用拇指肚按平吴晓燕眉间的皱纹,王云川说道:
“劳您老费心了,我那点钱虽然不多,也比您之前让我去的国企一个月发的多得多,喂胖诺拉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她吃不胖那是她的福气,你不能能怪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