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看了她身边的王澜生一眼,乐道:
“妈,我不是您亲生的?还非得诺拉吃,我吃不行啊妈?”
王澜生看完新闻,终于舍得再看二人一眼,抱怨道:
“妈妈妈妈妈,你就知道你妈,我呢?”
王云川一笑,故作严肃道:
“呦,爸,不是,王指挥官,我当您正主持中美洲安全峰会呢,实在没敢打扰您。我们这家长里短的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呢?您说是吧?”
王澜生听了也不恼怒,而是一手虚按皮带面无表情说道:
“我看我就是小时候打你打少了,竹荪炖大鹅不够你吃的,还得加个菜,竹笋炒肉。”
其实王澜生没打过他,这在军人身上是十分罕见的。
王云川非常庆幸这一点,上小学时,同班男同学经常顶着脸上的刻板画上课——看痕迹识牌子,这个是上边发的牛皮带,那个是七匹狼。
王云川假装抬手挡住皮带,往吴晓燕身旁凑过去小声喊道:
“您这记录可得保持啊,注意注意纪律,对小同志怎么能动手呢?妈您给我做主。”
吴晓燕又看了眼门口,终于死心了,她推开王云川说道:
“我看也是打少了,我怎么就没打过你呢?好让你长长记性,没大没小的。下回赶紧把诺拉带过来吃顿饭,让我们都见见。”
其实她打过。
“你也没少打啊,每到晚上小区里举办演唱会,你经常串场啊,嗷,我是说我嚎的。”
王云川往椅子背上一躺:“伤心了伤心了,这儿子回来了一句不关心儿子,关心什么诺拉。”
吴晓燕起身让王澜生帮她把身上围裙系紧,剜了王云川一眼笑骂道:
“我那是关心儿媳妇,你,我实在关心腻了。”
王云川凑过去打开冰箱拿起一罐啤酒呲一声拉开拉环。
“腻了?什么儿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
撸起袖子,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