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平常最讨厌这味道,今晚却只能硬着头皮上:“现在没人能看到了。”
她一面说,一面低头,咬住了周怀幸的唇。
周怀幸喉结滚动,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别后悔。”
……
第二天鹿一白要赶早戏,订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
手机响的时候,鹿一白抬手关了,蹑手蹑脚的下床,脚一软,险些摔倒。
她叹了口气,扶着墙去了卫生间洗漱。
问就是当事人十分后悔。
昨晚上她撩过了头,大佛发了狠,留了她一身青紫痕迹。
好在是没再跟她算别的账。
她换好衣服准备走的时候,周怀幸还在睡。
男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闭着眼时,冷意收敛,显得无害又温和。
鹿一白看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走了过去,在他的脸上偷偷地落了一个吻。
周怀幸清醒的时候,鹿一白是不敢这么做的,她吻他的时候大多数是情动时,带着暧昧与欲望纠缠。
这样纯洁不带情欲的吻,她只敢在他熟睡的时候做。
而她心知肚明,这个吻是偷来的。
她爱周怀幸,但不敢让他知道。
因为爱情对于周怀幸来说,也是麻烦的一种。
而他这人,最厌恶麻烦。
鹿一白看着床上无知无觉沉睡的男人,垂眸遮住眼中情愫,谁知她才要起身,却被人捉住了后颈。
男人的掌心温热,摩挲着她的脖颈,将她压了下来。
方才那个一触即分的吻,再次被接连住。
周怀幸的唇舌气息包围了她,鹿一白被他抱了满怀,跟他接了一个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吻。
直到她软在他怀里,才听他问:“大早上就不老实?”
他还闭着眼睛,带了点被吵醒的不耐。
鹿一白喘息着笑:“哪有,早安吻而已。”
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