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小心地呼唤我。
“安笙?安笙?”听得出,声音中带有几分焦灼、担忧,而且……这个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如清泉入口般的声音。
是白月?!
我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白月抓着囚笼的铁杆焦头烂额地叫喊着我。
“白月上神……你怎么跟我进到同一个幻境了……而且你怎么被关在笼子里啊。”我不明所以,不是说会各自进入自己的幻境吗,为什么白月上神会在这儿?
“你说什么胡话呢?颜修那厮下手真是太重了,把你整的神智都不清醒了。”白月厌恶地说道。
她的话什么意思,胡话?颜修下手?神智?难道我们没有进入幻境吗?
我揉揉眼睛,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颜修初见我时送我的云裳,但已经十分破烂,好几处都被撕烂,更有的地方还有着血迹,像是被鞭打过,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镣铐,沿着镣铐的锁链看去,原来是我被关在了囚笼里。
“嘶——啊——”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全身绷紧起来,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还有体内的痛渗入五脏六腑的痛。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的濒死之际啊,居然连痛楚都能明显感觉到,我的濒死之际居然与颜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