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住曾浩腰间的软肉。
“哎哟痛痛痛!我错了,你人美心善,说话也好听!”
赵诗韵这才哼了声松手。
瀑布下面的这个水潭不大,不过当赵诗韵带着曾浩游到岸边时,还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上岸,赵诗韵顾不上自己休息,立刻去检查曾浩手心的伤口,然后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原本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料,此时已经深深陷进伤口的肉里,伤口处因为流血过多,再加上被水泡了那么久,已经干瘪发白,看起来就像一具死尸的手。
“我靠,我发现你这人好爱哭啊,而且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在这哭什么啊?怎么,你喜欢我啊?”曾浩习惯性口花花道。
“说啊!继续在这胡说八道啊!”赵诗韵眼里继续流泪,手却再一次掐住曾浩腰间的软肉。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松手……跟谁学的这种坏习惯啊,动不动就掐腰。”
“谁叫你这种人不会好好说话!”
斗了一会嘴,赵诗韵用匕首割下两块自己衣服的布料,然后小心翼翼换下曾浩手心包扎的旧布。
曾浩痛得整个人都止不住抖了起来,因为那些布实在陷进去太深了,把它扯出来就像硬生生扯出来一块肉一样。
用新布重新给曾浩包扎好伤口后,赵诗韵这才坐在一旁休息。
曾浩看了她一眼,因为刚从水里上来,她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贴身体,把她前凸后翘火辣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再加上她绝美的侧颜,曾浩被迷得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没想到赵诗韵听见了,一转头就看见曾浩正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又羞又恼:“登徒子!看我不挖掉你的狗眼!”
丛林里顿时响起曾浩的求饶声。
两人休息一番后,继续沿着河流前进。
事实证明,曾浩沿着河流走的思路是正确的。
两人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走出了丛林,来到一条官道上。
他们怎么知道这是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