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机会更不多,千载难逢,这次,我们得一击必中。”
竹莺为难,她知道容歌向来比表面要有主意的多,临了应了句:“是,奴婢听小姐吩咐。”
给时言的信是加急而去,容歌希望时言能尽快看到,她想冒险一把,趁江驰禹不在京,借着时言同汴京存留的堪用之人取得联系,河州消息闭塞,容歌暂且不清楚汴京城如今的局势。
一想到她同江驰禹近在咫尺,容歌就吃不下饭,她这两日心口莫名空悬,原来就在这等着她呢,想在河州拖住江驰禹,就得知道他来河州的目的。
容歌能轻易探听的也只有韩宜年,傍晚十分,容歌让紫芸去春居楼带回来一桌子好菜,差竹莺去了韩府请韩宜年,竹莺苦苦等等一个时辰,才等到韩宜年回来。
江驰禹自带着近卫离开后,到现在还没回来,韩宜年下午又一直陪着史鸿云,史鸿云给他调了几个人,帮他查清真相,不得不说,这份情韩宜年记下了。
可他仔仔细细查了周边十里地,最近一月,竟无一人见到什么可疑之人,连一点点铁器碰撞的响动都没听到过。
忙碌了一天无功而返,韩宜年早已疲累不堪,还未下车,竹莺就将他截在了门口。
“三爷,我家小姐请你过去坐坐。”
韩宜年挑开车帘,心下疑惑容歌这个时辰请他过去做什么?
“什么事?”
“三爷累了一天,还没用饭,小姐都备好了”,竹莺屈膝,说:“确还有一件事,小姐说她必须告诉你,否则她良心难安。”
韩宜年咋舌:“她还有良心难安的时候?”
虽不知道什么事,可韩宜年隐隐觉得和今日码头有关,容歌离开前分明有些不对劲,顿了一下,韩宜年便让阿顺将马车牵了回去,他自己随着竹莺去了容歌的宅院。
紫芸已经将饭菜热一次,容歌等困了,眯着眼仰在躺椅里小憩,香炉里点着檀香,恍然间入了梦,鼻尖清香萦萦,把她带回了公主殿,她立在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