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他历练历练,回京之后,方便在朝上走动。
谁知道他仗着年轻气盛,非要逞强出头,孤身入了盗匪的圈套,被困在囚牢一月有余。
江驰禹回京后伤的很重,听太医说,丢了半条命,汉州盗匪也因他的蛮力紧逼当众策反,伤了几十条百姓的性命。
汉州一行,江驰禹非但没得以晋升,还因莽撞被撤了职,在府中休养了大半年。
朝中有人推波助澜,汉州盗匪事件一再发酵,弄的人尽皆知,那段时间,江驰禹寸步难行,这其中因愤懑多次当众贬低之人就有容歌。
容歌胸中好似被蓦然捅了一刀似的,割的她五脏六腑生疼,心里瞬间就清醒了。
先生正讲到激昂处:“要说这渊王殿下,如今身居高位,乃实至名归,他是汉州百姓的恩人。”
忍着针扎似的头疼,容歌垂眸品了口热茶。
“盗匪无情,汉州百姓水深火热,当年的渊王殿下,不顾阻拦带寥寥几人冲入匪寨,揪救出被掳的无辜女子,自己却身中数刀,险些丧命。”
说道悲情处,下面阵阵唏嘘,容歌皱眉,咬牙沉音:“胡说八道!”
竹莺连忙握住容歌微颤的手,轻声:“小姐,勿躁。”
“是非曲直,任由的他们颠倒黑白”,容歌厌恶的看了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一眼,阴声道:“鲁莽的恶人,还能被说成英雄,当年明明……”
“小姐”,竹莺见紫芸听的认真,悄悄偏向容歌,小声劝慰:“众口铄金,非黑即白,人们只听个乐趣,小姐万不可较真。”
父皇曾告诉他,汉州盗匪根基太深,朝廷已在暗中布控,徐徐图之,总有一天会一网打尽。
江驰禹归京遇匪,没有牵扯到他的性命,按时回京便可,他一意孤行,硬是抗旨不遵,折返汉州剿匪,就他江府那几个侍卫,有天大的能耐也进不了匪寨!
还未居功便已自傲,那一战,平白害了多人性命。
“自渊王殿下剿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