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还是离得远些好,万一牵扯到小姐,就不好了。”
昏暗的烛光映的砚里的墨发亮,容歌幽道:“你介意?”
紫芸摇头:“奴婢不敢。”
“外面都传什么了?你说我听听?”
容歌盯得紫芸发毛,紫芸被这气势唬住了,一口气将听来的淫亵之语抖了个干净,确实不堪入耳。
容歌听完,出奇的平静,甚至有些好笑,她竟不知自己死后,外人都是这般毁她和时言半生清誉的。
在她心里,时言不输朝中矜贵分毫,是真正的竹中君子,说他辱没家风,乱于人裙,不是扯淡么。
紫芸一直打量着容歌的神色,好半晌,才见容歌了然的笑了笑,说:“这些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