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才是纵容行凶之人,妄顾天法吧?”
“伶牙俐齿!” 刘承这地方官当的舒坦,还从没在公堂上被人怼过,瞬间有些失颜,愠声:“来人,给我将她押上来,本官倒要瞧瞧,她能狡辩到几时。”
“大人!”容歌忽地抬声:“凶手敢在客栈杀人,可想而知,他多么目无王法,如此行径,让河州百姓如何安然入睡,大人若是就此认定我是凶手,岂不是乘了真正行凶之人的意?”
刘承是懒,但他不傻,当即反驳:“你到底是不是凶手,待本官当堂审过之后才能定夺,本官绝不会诬陷好人,也不会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好,大人果然清廉”,容歌抬眉:“我到底是不是凶手,想来大人心下也有定夺,昨日凶案发生之际,我正在屋中酣睡,若不是官兵踹门而去,怕是都不知道自己的车夫死于非命。”
“消磨时间,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承上下打量着容歌,身材瘦弱,面目略显苍白,确也不像行凶之人。
“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大人可否掀开堂上的尸体,让我仔细辨认一番。”
刘承好奇:“你会验尸?”
“略通一二”,容歌就是想借此验证一番,她到底会不会验尸。
若不是不会,自有另一番脱罪的说辞,可若是真让她瞧出点什么,那她就不得不怀疑,这李伽蓝深藏不露了。
自始至终,容歌一点没怀疑到自己身上,毕竟说她会医术,可是天大的笑闻,她在宫里有最好的太医伺候着,日日尊享荣华。
记忆里,容歌可是药材都没沾手过,更何况偷师学医,除非她病了。
刘承稍一思量,也是好奇,毕竟他打肿脸充胖子,能力平庸,真让他审,也断不出个所以然,这种凶杀案,还不能过于潦草,总得对各方有个交代。
绕过了一举两得的弯,刘承便装作沉思,片刻后,重重一拍惊堂木,冷声:“本官就给你个自证清白的机会,若是此案当真与你无关,本官亲自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