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我的饭,砸我的锅,温蒂这***真是好样的!等我找到机会,找一百个男人,让这吃里扒外的***尝尝滋味!」英格拉姆气得胡须直颤。
秘书吓得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触了老爷子的霉头。
英格拉姆在气得哆嗦了一阵子后,才勉强平复下心绪,「陈清河真是好手段,不仅把我的攻势摆平,还反打了我一手!」
「这家伙不是好惹的,先让埃尔维斯去探探底,我们见机行事。」
秘书又问:「监狱里的金灿生怎么办?他是被定了罪的,保释金需要几百万美刀。」
英格拉姆面露不屑,「像这样没出息的家伙,我们留着也没用,就让他关着吧。」
一句话,就算是给金灿生宣判了死刑。
迈瑞肯是没有死刑的,但是以金灿生的罪行,足够判处到六十年。
他现在三十岁,已经不可能活到六十年。
英格拉姆坐山观虎斗,陈清河和文三江已经出现在了索托酒吧内。
索托酒吧开在僻静的老街,路灯年久失修闪着黯淡的光,门口的霓虹灯牌比路灯还要亮,旁边几辆汽车的大灯还亮着,下来几个戴金链子,穿皮夹克,暴徒打扮的人,抽着烟进门。
出入这里的,基本都是纹身的混混,陈清河和文三江西装革履,走在其中简直像异类的乖宝宝。
陈清河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文先生,咱们是不是该打扮得野蛮一点再过来?」
「用不着。真正强大的人,应该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人的外表就是精神的投影。」
文三江看向这群人的眼神中,带着淡漠,「我们进去。」
进门后,是一个占地约莫百平的小酒吧。
大胡子酒保坐在木质吧台前打着盹,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积上一层灰,只有玻璃柜里的酒瓶是崭新的。
屋子里的喧闹声很低,可见隔音做得不错。
陈清河看了眼旋转楼梯下的暗门,转身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