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等人跟客栈掌柜的订了四间上房。刘恒住一间上房,老牛住一间上房,高庆和马啸住一间房,田日光自己住一间,至于杨奇嘛,他不需要房间,不需要睡觉。
刘恒和郑经正襟危坐,边品味着茶水,边等待老牛他们归置完行李。
刘恒向郑经开口问道:“郑兄可是津城本地人?”
郑经回答道:“薄兄,在下并非津城人,到此乃是游学尔。”
刘恒笑呵呵地开口说道:“游学好啊,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那郑经又听到刘恒口吐金句,眼中闪烁不一样的光芒,开口说道:“薄兄当真是好文采啊。”
刘恒笑着回答道:“在下才薄智浅,当不得郑兄这般谬赞。”
郑经连忙回道:“当得的,当得的,薄兄这文采都当不得的话,那天下还有何人配得上这文采二字啊。”
刘恒被表扬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害羞地说道:“郑兄,过奖了,过奖了。”
郑经问道:“对了,薄兄,不知你师从何人呀?”
刘恒回道:“在下并无老师,此番出来正是求学。”
郑经夸赞道:“薄兄并无师者教导,便有如此文采,足见天赋了得啊。”
刘恒自谦回道:“在下虽无师者教导,但有家中长辈谆谆教导。谈不上什么天赋了得。”
郑经回道:“那也是自身有天赋才行啊。”
刘恒受不了这没完没了的夸赞,转移话题地问道:“郑兄见多识广,才学渊博,不知郑兄对于在下的求学之路有什么好建议吗?”
郑经听到了刘恒的问话,不禁皱起了眉毛,说道:“求学一事,兹事体大,在下怎敢轻易多嘴啊,薄兄。”
刘恒拱了拱手说道:“郑兄但说无妨,在下只是感到前路迷茫,希望吸取四方建议。”
郑经回礼说道:“百家之道,各有不同。单说我所学的儒家,自圣人孔子死后,便分为了八派,分别是子张之儒,子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