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碰到了他!”
陆小凤道:“只是路过吗?”
欧阳情道:“不,在找人!”
陆小凤道:“莫非是你?”
欧阳情道:“当然不是,我又不住这里,而且也不是你陆小凤!”
陆小凤道:“他既然不想见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欧阳情道:“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陆小凤道:“他走了吗?”
欧阳情道:“当然!”
陆小凤道:“去哪找他?”
欧阳情道:“千佛崖!”
陆小凤道:“那现在就出发吧!”
欧阳情道:“可他今天只想见你一人!”
陆小凤拿上酒壶,继而笑道:“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坐在这,哪也别去!”
欧阳情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等我回来!”
欧阳情浅浅一笑:“你放心,我哪也不去,连厕所也不去,就坐在这等你回来!”
千佛崖下,那似乎能看见年轮的青苔成片成群,崖上阴刻着八个草体大字——空倚新嵎,徒留旧埕。
这些字绝不是普通人用普通的工具雕刻而成,看起来每一笔都只用了一刀,划痕整齐,毫不拖泥带水。
毫无疑问,西门吹雪的剑可以做到这一点!
可这“空倚”与“徒留”,却又不怎么像他的行事风格。
转过几个急弯,便见湖中一沚,沚上若有房屋,均看似新建不久,残次不齐的石阶尽头有一条残破不堪的木筏,仿佛只是为了到访者而准备的。
驶得近了,方见沚上林木花草相映成趣,姿态缤纷,且多半是矮而未凋的常青之木。
“你来了!”
这无疑是西门吹雪的声音,陆小凤确信他没有听错,当他回过头时,发现这位衣着如常的冷傲之士正在擦拭他的乌鞘长剑。
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没有变,白衣如雪,英光如电,只是言语中多了几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