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要休了这恶婆娘”
轧钢厂,许大茂捂着脸急急忙忙的往厕所跑。
许大茂光着锭子回家,被娄晓娥误会在外面干坏事,给了他两耳刮子。
昨晚陪领导吃了一肚子的油水,又喝醉了酒。
然后被冻了一宿,肚子着了凉,窜稀。
刚进厕所,就看到死对头何雨柱蹲在厕所抽烟。
这年头,厕所可不是单间。
就是个水泥槽子。
人多的时候,往那一蹲,一排的白花花...
两人大眼瞪小眼。
又气又尴尬。
“好臭!”
“好臭!”
几个上厕所的工人,听到这两人蹲在厕所窜稀。
一声接一声,跟比赛似的,赶紧完事,捂着鼻子就往外面跑。
“完了!”,何雨柱舒服完,往兜里一摸。
才发觉换了衣服裤子,没带纸。
“咳..那个,许大茂,你身上带纸没有”,何雨柱一脸不情愿的问道。
许大茂一听。
面露嘲讽。
“活该!”
刚说完,许大茂脸色就变了。
因为他今天也回家换了衣服裤子,兜里没揣纸。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尴尬了。
“师傅,带纸了吗?”
看到有人进来上厕所,何雨柱赶紧问了一嘴。
那人一看,是一食堂的何雨柱。
这混球经常颠勺。
“擦过鼻涕的要么?”
这师傅,也是个能人。
何雨柱气的翻白眼。
“师傅,来点纸,救救急”
又有人进来了,这一次开口的是许大茂。
来人一看,是放映员许大茂。
这狗曰的是个坏种。
厂里放电影,不给他说点好话,你就等着站后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