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就非常的乐观,在他们看来李自成都被抓了,对方还老将都被吃了,这棋他还下个屁啊。
殊不知,两方现在基本旗鼓相当,且都在走钢丝。
这个时候,不光考验谈判桌上人的智慧,更考验前线指挥官的才能了。
李岩接到河津被袭的消息后虽惊却不慌,更没有立刻传令发兵前往河津支援,对于他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将来说,一举一动都要谨慎为之。
毕竟蒲州是官兵的大本营,正面还要硬抗对岸贼军的大荔主力,兵力不能随意调走,因为兵不厌诈,保不齐前脚刚将兵马调走,贼军就会立即对朝邑发动反扑甚至主动进攻蒲州,现在谁也不清楚李过打河津是不是为了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但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河津深陷重围而见死不救。
如何决策?
李岩立即召集顾君恩,吴惟英及麾下部将进行商讨,帐下议论纷纷各抒其见,吴惟英认为李过没有反攻朝邑却跑到几百里外打河津一来是知道官兵此时刚下新城防守严密,朝邑必不好打,但这口气必须要出,而来反扑朝邑有可能引发全面开打,特别是距离重镇潼关太近怕将战火烧到那边,顾此失彼。
而顾君恩则认为,李过出人意料的剑走偏锋去打河津,实则就是声东击西,想将蒲州兵马调去支援,他则趁机发兵攻打朝邑,所以打河津就是个幌子,实则还是反扑朝邑。
所以万不可将蒲州兵马调去河津打援。
可这一切都是推测,没有实际证据支持李过到底是什么心思。简单的找场子还是后边有伏手呢?
“若不去打援,秦松旺撑得住几天呢?”李岩叹口气起身走到厅堂门口背着手看着外天天空。
“河津防备不算弱,秦副将有勇有谋,抵给三五日还是可以的”顾君恩略微沉思说道,吴惟英则摇头:“秦松旺兵马不足三千,又分兵守城外河岸防线,此时既已被围城说明河岸防线已丢,兵力也必有损伤且不小,估摸此时城中能战兵力不足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