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疑惑便钻出车厢,然后就看见地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是个蒙古人。
“你……”常宇讶然。
“我去了镇上,这厮在客栈里窥探军营,我便把他杀了!”素净淡淡道,常宇顿时血气上涌:“你……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镇上人好奇也正常不过,便因他是蒙古人你就下手……素净你一再违抗命令……”
“他不是一般蒙人,房间里还有四五个都带着家伙,这人是个头头!”素净面无表情:“你可以骂我违抗军令,但他们伤了你就不行!”说着转身离去。
“我……”常宇看着夜魔的背影,心中有种异样感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眼见天就要亮了,常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了,去看望伤员,刚才一场突袭让他手下伤了三十余人,有的是被射伤有的则是和冲营的敌人搏杀中刀,其中有六人伤势较重。
军中常备伤药,伤口也早包扎好了但常宇依然一一检查,这些悍卒都是他的心肝宝贝蛋,伤一个都扎心的疼,这一下伤了三十余,心中那个恨呀。
天亮,生火造饭众人吃了然后拔营穿镇西进,因为的百姓围观,有人大着胆子问:“军爷,昨夜可是闹贼了……”
“军爷,昨也镇子上也死人了,死了好几个鞑靼人……”
没人搭理他们,待队伍走后,有人便去营地瞧了,却吓得两腿发软,数十具尸体被烧成了焦炭,旁边的树上挂着全是脑袋。
天气阴沉,因昨晚遇袭之事队伍气氛有些压抑,况韧和老九阴着脸不时传达各种警戒命令,他俩一个负责内保一个负保,自感昨晚失职虽常宇并未责罚可心里都窝着火,千军万马中都杀的几进几出何时吃了这么个瘪。
风吹沙起,黑狼营的悍卒分出几组前探路后殿尾,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因为前方马上又要进山了。
山口有个驿站叫鸡鸣驿,因旁边鸡鸣山得名,驿站如同路边茶棚,几个驿卒见有兵马过路在驿站外张望,却见一队人马直接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冲进驿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