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常宇故作为难色:“本不欲留分文,然毕竟是兄弟们拼死夺的城,总是要拿些出来犒赏的,不然往后这兵我也不好带了的呀……”
“那是自然,应该的,应该的”夫子赶紧站起来:“多少将军自留,吾等绝无怨言绝对认可”常宇便顺坡下驴:“那待会本将让手下人清点一下具体数目,除了留些犒赏将士余下皆退还,至于退还何人每人退多少本将也不干涉,便由夫子和几位乡绅做主吧,但本将希望公平公正,不能自肥而忽视别人家的孤儿寡母”。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如今城里头你们八个人说的算,但贼军拷掠的绝不止八户,不能你们八户平分,其他人多少也得照顾些。
“吾等绝不辜负将军信任,愿接受将军监督……”夫子觉得今天自己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竟然能从官兵嘴里撬出钱来,这事够他吹一辈子的了,往后他的名声在至德县甚至整个池州府都将会如雷贯耳呀。
既是要讨个好名声,那一不做二休,常宇决定除了了散银子外还开仓放粮,蒋义涛在这经营数月攒了不少粮草,但眼下自己用不到也没那么多人力运走,便拿出一些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官兵开仓放粮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县城,百姓敲锣打鼓走上街头欢呼不已,果真有奶就是娘,没个不说官兵好的。
不过远在百里之外的安庆城此时的气氛却同这里截然相反,整个城市都被一众恐慌和压抑的情绪笼罩,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确切说是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刚刚入睡的李岩就被吵醒了,范家千脸色凝重出现在他的帐篷外。
“范公公,您不在城中……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李岩眉头一皱,范家千深呼了口气:“李将军,刘泽清被刺身亡!”
“什么!刘泽清死了,怎么死的?”
很快这个消息传遍了官兵大营,熟睡中的诸将闻讯赶来,皆震惊这个消息。
“其入军营拷掠俘虏,有人突然下手袭击将其乱刀捅死……”范家千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