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就明了了。
”刘,闯贼手下贼首姓刘者多,刘芳亮,刘体纯,刘希尧……刘芳亮此时在东路,刘希尧是田见秀手下部将,田在西安镇守,所以也不能是他,那只有刘体纯了。
郝,这个好猜,这可是贼寇中常宇少见喜欢的一个贼首之一郝摇旗了,其人打仗勇猛,这两人都是闯贼手下的硬茬子,派他俩来是示威,至于示柔一面那就要用降将来打感情牌了,陈,如料不错是陈永福,白就是白广恩了!对不对!“
掌声响起,蔡懋德和周遇吉一脸服气,抚掌道:”厂公真是料事如神!“
“过奖”常宇淡淡一笑,忍不住又卖弄起来:“咱家还知道这先锋主帅绝对是刘体纯!”
“厂公为何如此肯定?”蔡周二人诧异问道。
“郝摇旗有勇无谋,难当大任。陈,白二人乃降将这次来是示柔,剩下只有刘体纯智勇双全,当然非他莫属”。
蔡周二人相视一眼,摇头不语,心下早已跪服!
用完早饭后,常宇偕同蔡懋德上城,而此时城南空地数万大军已经集结,周遇吉正骑着马在阵前巡视,并且大声做着动员。
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整齐的阵仗,旌旗招展,常宇内心一阵激动,梦想在一步步的实现。
两军对阵,士气永远是第一位,在同等战备条件下,士气高的稳赢,在不同等的条件下,劣势一方凭借视死如归的士气依旧可以取胜,并不意外。
明军现在士气如何?
视死如归这种顶级气势决然不可能!
但相比之前那种,怕打,怕战,怕死,甚至打死不上阵的低迷颓废风,俨然焕然一新。
这毫无疑问又要归功常宇的手段,他第一步就是先清还欠饷,让士兵不在为一口白粥,一句白条卖命,让他们实实惠惠的拿到养家糊口的真金白银。
再者就是严律军法,重新制定一系列赏罚制度,怯战,畏战,临阵逃脱等都是死罪,当然奖赏也异常丰厚,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