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陈律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到没到,全然只顾自己。
徐岁宁后面没力到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陈律像是没听见,偏偏折腾得她忍不住发声。
他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徐岁宁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有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徐岁宁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陈律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徐岁宁在他结束的时候,就翻了身。
陈律的腿还贴着她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徐岁宁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徐岁宁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陈律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异得很,可她还是下了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陈律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陈律。
陈律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陈律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