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冒冷汗:怎么回事?是谁将他和宫千柔密谋之事提前说了?
宫千柔不可能说,她也是刚刚才画押。显然她看的那张纸也写了所有经过。
魏尚书故意强调了几句:“也就是说肃亲王本来是要去蒙大将军府接走步月歌的。”
“确实是如此,不知道是何人通知我去树林中的棺材寻人,我当时听到还半信半疑,还纳闷儿怎么突然改了地点。”
“确实是如此,千柔当时接到通知也纳闷儿,为何说好的突然变了。莫非是林思思自作主张?她想利用我们?”
“不是她,她根本没打算让步月歌活。”魏尚书这话一出,肃亲王和宫千柔顿时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人利用了!
宫千柔急了:“您的意思是林思思想要借刀杀人?”
“是这么回事。一旦步月歌被活埋,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问题就在于通知你们的人显然是林思思没有预料到的。”魏尚书说到这蹲在宫千柔面前:“你见到林思思的时候可发现异样?”
宫千柔一听林思思竟然敢利用自己,气得连旁边躺着死人都不怕了:“容我想想。”
“慢慢想。”魏尚书来到中书侍郎身旁,没客气地踢了一脚:“喂,装晕差不多得了,现在说说你家三女儿有没有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中书侍郎本来还想多闭一会儿眼睛,就听魏尚书一声喊:“蛇!”
中书侍郎“嗖”一下就坐了起来,还抱住了魏尚书的脚腕:“哪有蛇?”
“赶紧说。”魏尚书打了个哈欠,揪起中书侍郎里面的衣服,“这件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北域织物。”
“这……”
“别这那了,我说过,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说。”魏尚书说着就要抽走自己的右腿,反而被中书侍郎拽住:“我说我说。林思思其实不是我和大房的亲生三女儿,我家亲生三女儿是叫林思思,可是从小就走失了。现在这位其实是我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女人走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