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怕陆晚怕被人发现,不敢出来,聂湛又道:「陆姑娘放心,聂某来此之前,已将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人都点了睡穴,外面也有聂某的人守着,没人会发现——聂某所做一切,只希望你与我好好谈一谈。」
陆晚却不知道自己与他之间有何好谈的,但她知道他的性子,若是此刻自己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见他,只怕他不但吵得整个镇国公府都知道,还有可能会直接闯进她的屋子里来……
「兰草,请聂将軍去穿堂。」..
陆晚隔着房门对兰草吩咐道:「我随后就来。」
兰草惊疑不定,但又不敢违抗陆晚的话,只得领着聂湛往前面的穿堂去了。
陆晚重新点亮灯烛,取过一件斗蓬披上,深吸一口气,就出门往穿堂去了……
穿堂里没有点灯,只有廊下挂着的风灯的光影照进来,影影绰绰,半明不暗的。
陆晚进去时,聂湛已在正对面的背椅上坐下,眸光直直看着她。
陆晚在门口的位置坐下,径直开口道:「不知聂将軍深夜造访,有何赐教?」
聂湛大刀阔斧的坐着,道:「去年的腊月二十七日,姑娘在上院的廊下,明明跟我说好,三日后的大年初一给我答复,可最后却食言逃出京/城。」
「我今日来,也无责怪姑娘的意思,只是还来问姑娘要一个答复。」
陆晚:「好,那我今日就给将軍一个答复——此生,我与将軍绝无可能!」
虽然早已料到这个答案,但聂湛还是如被人当胸砍了一口,心口迸裂。
「可是因为翊王!?」
聂湛声音很重,每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锋利的眸子在影绰的光线里放着光,仿佛一头蛰伏的狼。
陆晚紧张的攥紧了椅子扶手,兰草也暗自拉住了陆晚的袍子,准备随时挡在她身前。
陆晚镇定道:「与翊王无关,但却与睿王有关。」
聂湛冷哼一声:「此话怎说?」
陆晚坚定道:「我与睿王不共戴天,凡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