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们手勤不勤的。”
“小夏和景韫是没得说,当真是比那些个只知道偷奸耍滑,自己没啥本事猎不着东西,硬是要说是被别人坏了气运的人可好多了。”
“嫂子说的是那江春河?”
“可不就是他么,一个大老爷们,笨成那样,兔子都打不着,还好意思说别人妨了他,真好意思?亏得他爹娘还纵着他,我要是他爹娘,都要丢死人了呢!”
丢死人·纵容江春河·张氏,“……”
她刚去地里头摘了一篮子豆角,想着就着水井洗洗菜,结果走近了,就听到了这些个不中听的话。
真真是气死人了!
这些个长舌妇,凭什么就要说是他儿子没本事,那分明就是江米夏那贱蹄子给害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刚刚她也瞧见那江米夏车把上提溜着的兔子和野鸡,个头可是真不小。
江春河回回都猎不着东西,说山里头的活物到了夏天都越来越精,所以不好猎,可江米夏和宋景韫这俩都没打过猎的,随便进进山就打回来这么多?
这打的怕不是猎物,是他们二房的脸面啊!
而且还是连着两天被打脸!
张氏气血上涌,一阵阵头疼。
江米夏和宋景韫回到家,刘氏和江有成正张罗着做晌午饭,见闺女和闺女女婿回来,便忙着往院子里头卸竹子。
“爹,娘,先关院子门,咱们进屋说点事。”江米夏压低了声音。
“咋了这是?”
江有成和刘氏虽然疑惑,但是见江米夏神色凝重,便急忙按她所说的,把院子门连带着堂屋门一并关上。
“今儿个跟景韫进山,挖到了这个。”江米夏放下手中的竹篓,拿出来里头的东西。
“这是……”
“人参?”
江有成和刘氏腿险些软了下来,紧接着激动的险些落下眼泪。
人参啊,这可是贵重值钱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