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少量在茶水饮食中很难被察觉,但只要按时服用一年,人就会变得痴傻迷糊,真正的伤人于无形。”
昭月恍然大悟:“阿萝,我刚才听到你答应大殿下不杀花青还替你着急呢,原来你心里是这个打算。”
花萝拨弄了一下脸颊垂下的发:“我只答应大姐不杀他,没说不让他变成傻子,这个大姐真是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非要管。”
花萝告诉昭月:“以后大姐要再有这种事情找我,让底下的人别再通报我,直接说我没空把她打发就行了。”
昭月答应下来:“是。”
“瞻星你也去吧,对了,顺便告诉夏侯大人,华灯初上之时在第一楼准备好一桌酒菜,我请他喝酒,就相当于庆功宴了。”
瞻星无语道:“行了,知道了,你这次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算陛下不杀你估计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也不担心一下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责罚,怎么就有心情和夏侯大人约会。”
“什么约会,别乱说,就只是单纯上级邀请下集饮酒赏花,快去吧。”
花萝挥了挥手,瞻星也应下离开了。
花萝睡了一觉,到了晚上在第一楼摆了一桌酒菜和夏侯谦对饮,昭月和瞻星都守在门外。
夏侯谦忍不住说道:“殿下此时庆功恐怕为时过早,陛下还不知道会如何责罚你。”
花萝手里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道:“这话瞻星已经提过一遍了,既然母后并不打算杀我,也不废太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夏侯,你怎么一直皱着眉头,有什么忧心的事吗。”
花萝顿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八个多月前你曾跟我提起过你家夫人巧女怀有身孕,算算日子也该临盆了吧,虽说少不了丫鬟婆子陪她,可哪比你这个做丈夫的陪伴重要,丢她一人在家你怕是放心不下了吧。”
“是我想的不妥当,一时间竟然忘了这事,还是改天再开庆功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