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入流的江湖朋友说闸北第一门最近出了命案。杀手似是与上京城有关,而这则江湖命案牵扯到我一个江湖朋友。晚辈不才,还希望圣上能把此案交由下官来查,到时还望请蔡大人举荐。”
蔡镛正好想从一堆麻烦事中脱身呢,没成想竟有个送上门来顶事的,他自然连连称好。
几日后,紫披风在望川水酒楼喝着酒,他精致刀鞘的长刀一直放在桌上,刀鞘磨的柔润锃亮,但刀却已经多年没有拔出来过了。
他披风上还有残留的雪印,应该是从北方而来。而越国北方最有名的江湖门派便是这闸北第一门了,但他却不是闸北第一门的人。
虽然蒙着面,但是紫披风露出的皮肤光亮紧致。虽然穿着长长的紫披风,却掩盖不住此剑客的一副坚硬结实的好身材。
紫披风上楼后便吩咐店小二准备沐浴用具,样样讲究。刚刚店小二领教过这位擦桌子的本事,知道他是个有点洁癖的房客,于是给他送来的物具都格外干净整洁,丝毫不敢怠慢。
紫披风将一身衣服换下,整齐的叠好收起,又将干净的衣服拿出摆好后,才泡入木桶之中开始沐浴。
水很热,熏得他有些昏昏欲睡。他或许是真的太累了,从北境到平丘镇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闭上眼便是金戈铁马的战场和无数村庄被屠的场景。热血涌入他的喉咙,让他气血翻腾,双眼通红,一心想杀尽那些人……后来,他从冰天雪地中醒来,又饿又冷。他从同伴的尸体上踏过来,从亲人的尸体中爬出来,一个人疲惫地走在覆盖大雪的大道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下来,他早就应该是个死人了。
大概只为贪图人间的一点温暖吧。于是,那个给他温暖的女子,她的想法便成了他的意志。
全身的水温开始骤然变冷,他眉毛动了动,水桶中的水开始在震动中溅到上空,骤然化成冰刺,齐刷刷向他刺来。
他不动声色,双掌开始用力,冰刺又全部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