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刀尖舔血下生存的男人,哪能容忍别人挠他下巴这么危及生命的地方?
这也亏得是她,要是别人的话,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
而且,以往只要在她面前,就滔滔不绝说话的男人,这会儿安静的厉害。
穆昭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道个歉。
“对不住,我是觉得你方才那样,好像一只傲娇的猫咪,让人忍不住想摸。”
云无洛本来就忍得难受,已经开始运内功来平复了。
可昭昭的这个“摸”字,让他又想到了方才昭昭摸他时,那种从头皮瞬间麻到脚后跟的舒适感。
他差点走火入魔。
为了竭力的控制住体内乱动的内力,他没说话。
穆昭听他还不说话,就又主动解释起这三天没有去找他的原因。
她说:“我这三日都在为姑娘们排练画舞,抽空还要去跟欲赌坊去看看新推出的炸金花收益如何........”
云无洛已经有些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喝了酒,易容的音色药丸被酒冲散,此时恢复了她原本的声音。
她虽然在京都长大,可是声音的调调和音色却有些软糯。
这声音对此刻的云无洛来说,是折磨。
他额头的青筋已经隐隐暴起。
他此刻内力运转,还不能乱动。
他就只能说:“昭昭,你能.......”
穆昭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身子稍稍向他倾斜,“嗯?你说什么?”
“别说话。”
这声音很是冷硬,穆昭听的都愣了下。
云无洛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她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而是......云无洛中毒了?怕传给她?
她借着月光仔细的朝云无洛看去,看到他额头的青筋暴起,脸上已经全是汗。
她担忧的问,“你中毒了?还是受伤了?”
云无洛内力运转一小周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