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回到家里时,刚下马车,就被人引到了穆若谷的住处。
几乎在穆昭进入院子的瞬间,太傅就站了起来。
穆若谷手里执着黑棋,落下一子,提醒太傅,“师父,该你了。”
“穆昭来了,还下什么棋?”太傅说了句穆若谷,站起来走到穆昭的身边,笑眯眯的喊了声,“昭昭啊。”
穆昭装作不熟的模样喊,“老头儿,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脾气好像变好了点。”
太傅微愣,随即看到穆昭左右的人,想到穆昭可能在演戏。
于是他朝穆昭的身边的人摆手,“你们先下去。”
穆昭身边的人一个都没动,像是没看到,也没听到。
太傅又重复了遍,“下去吧。”
还是没人动。
“唉?”太傅不满的说:“你们这些人,都听不到我说话?”
穆昭轻笑抬手。
她身旁的人立即后退。
太傅:“?”
他不要面子的?
穆若谷这才开口,“师父莫怪,这些人都是父亲给小妹的,除了小妹的命令,他们谁的也不会听。”
太傅瞪他,眼神很明显,“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丢脸。”
穆若谷又继续低头看棋局,装作看不出来的模样。
太傅低骂了声顽徒,又把目光转向了穆昭,“昭昭啊,此刻这里已经没了外人......”
穆昭还是一脸不熟和不懂的模样,“老头儿,你一直对我摆笑脸,是有事求我?”
“我有事求你?”太傅指着自己的鼻子,“是你去我的小院里,说有事求我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穆昭抬起自己的手,“我只是伤了筋骨,并没有伤到脑袋啊,按道理来说,不会失忆。”
“不是,”太傅倔脾气上来了,“非要争个分辨是不是?除了你可没人能做出那样的诗句,也没有人能讲出那样的故事,还有赵牧这么长时间在京都的所作所为,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