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枕头,稍稍地把伤口的位置偏移开,别碰着枕头。”
元卿凌坐在床边上,含笑带心疼地看着老爷子,“不痛了,我伤势复原得比较好。”
“你帽子摘开看看伤疤?”逍遥公道。
太上皇顿时呵斥,“不许,不许摘开,见风着凉了往后容易头疼,盖好,盖严实点,应该披个斗篷,这个地方的衣裳就是不好,窄身得很,不够舒适,你应该换回我们那边的衣裳。”
元卿凌伸手过去,轻轻地握住太上皇的手背,“我没事,都好了,我和首辅不一样,伤口很小,只有指甲这么大点儿。”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对生活细心的人,但是,却往往能像真正的祖父一样,对她样样关照十足,胜于对他自己。
“太子妃,话说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个老头说是你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啊?”逍遥公问道。
“老头?”元卿凌瞧着他花白的头发,说的是爸爸吗?
“对,就是那个白衣服老头,那天过来跟我们叭叭叭了一大通,但话没说明白,我们见他实在是说不清楚,也就不为难他了,反正你会跟我们说明白的。”逍遥公往首辅身边靠了靠,脚上还是不大方便,便踢了一张被子过去垫着舒服些,一副逍遥老大爷的模样就出来了。
逍遥公这话一问出来,大家便都看着元卿凌了。
元卿凌笑笑,道:“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能不能拿个轮椅,推首辅下去晒晒太阳,我们到外头说去。”
“终于可以出去了!”逍遥公伸伸懒腰,欢喜得要紧,“再这么闷下去,我得生病不可!”
元卿凌笑着出去找了哥哥,元哥哥说可以带下去,但是不能去太久,她便去找护士,让护士推两张轮椅过来。
几个人帮忙把逍遥公挪到轮椅上,再扶着首辅下床,坐在了轮椅上。
太上皇推着逍遥公,元卿凌推着首辅,两人两椅走出了病房,往电梯口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