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宅子里也请了两三天也请不到回来,这让顾二夫人很是焦虑,认为褚明阳是故意躲着,便决定亲自去一趟。
那宇文君如今做了营生,忙碌得很,一起床便出去,晚上亥时左右才进门,宅子里基本就只有伺候的小厮与丫头。
只是这天宇文君出去之后,响午又折回,他中午与人家吃饭,吃撑了,胃部有些不适,想回家躺一下。
到家没见到褚明阳,叫侍女给他沏茶喝了一小壶之后,消食散滞,才稍稍觉得舒服一些,便想着躺一会儿,就听得顾二夫人来了。
顾家的人,他往日也没大看得上,如今因着顾司的缘故,更是不大愿意搭理,知道是来找褚明阳的,不咸不淡地应酬了两句。
顾二夫人却急得很,“她何时回来?我打发下人来请她,都三天了,总说她没在家里头,我有要紧事找她。”
宇文君听得这话便留了心,传了侍女进来问道:“大皇子妃最近总是出去么?”
侍女怕他,不敢隐瞒,道:“是的,夫人最近每天都出去,您出去之后,她便马上走了,到晚上才回来。”
宇文君眯起眼睛,“每天都出去?去哪里了?怎没带你去?”
他知道褚明阳是要面子的人,若出去走访好友,身边肯定得带着侍女,怎会自己一人出去?
侍女摇头,“奴婢不知。”
宇文君想起最近晚上回来,她虽也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心情似乎是比往日好多了,置办了些新衣裳,总爱涂脂抹粉。
他心里顿生疑窦。
褚明阳是有前科的,这个女人好高骛远,虚荣又贪图享受,总希望能再入上流阶层,虽然经过之前的事不大敢埋怨,可她那张死人脸还是能看出来不满意来。
莫非又与男人厮混上了?
顾二夫人实在是心急得很了,想起褚明阳说那借钱的掌柜是他介绍的,便忍不住道:“大皇子,虽然这事不该问你,可找不到阳儿,也只能先给你说说,阳儿欠下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