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底倏闪了锐光,“你其实一直隐瞒着一个人。”
宝亲王微愠,“我已经没有隐瞒,你信就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宇文皓盯着他脸上的怒气,却又慢慢地笑了起来,“叔祖父别着急啊,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朝中老臣说的。”
“他们一派胡言,莫非也有人信?”宝亲王别过脸,冷冷地道。
宇文皓耸耸肩,“朝中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毕竟,安丰老皇叔祖父已经离开京城这么多年,谁会信他们夫妇有造反的念头?”
宝亲王倏然站起来,怒容满面,“你胡说什么?此事与他们何干?他们事前压根不知情,是谁?是谁说的?看本王不撕烂他的嘴!”
宇文皓眸子沉沉地扫过去,“朝中有这个揣测的人很多,甚至已经有人上奏,要彻查他们夫妇。”
“一拍胡言,一派胡言!”宝亲王一脚踢翻了桌子,气得浑身颤抖,“这是构陷,是攀咬,是诬陷!”
桌子倒塌,饭菜散落一地,宝亲王双眼通红,怒极地瞪着宇文皓。
宇文皓站起来把自己做的椅子挪后,又再坐下来看着他,“是构陷也好,是攀咬也好,总之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代表他们,他们离开京城,就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尘嚣日上,唯恐酿成轩然大波,所以才在这个时候离开,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这瓜田李下的嫌疑,他们永远洗不清,大概也永远不可能回京。”
宝亲王厉色道:“你去调查啊,你难道也不信他们吗?”
宇文皓淡淡地道:“我信有什么用?父皇信也无用啊,哪怕是降下旨意,不许任何人议论,可旨意能禁得住人心吗?禁得住京中百姓的嘴巴?”
宝亲王喘着气,像一头负伤的野兽,自从下狱至今,就没见他这么激动过。
宇文皓看着他,“所以,伤陆源的人是老四,是吗?”
宝亲王眉心跳了一下,眸子有片刻躲闪,“胡说!”
宇文皓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