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大夫,根据病人的情况酌情用药,更叮嘱了说麻风症始终是有传染性的,治疗的前期,需要隔离治疗。
元卿凌是个坐不住的人,下雪上不了山,便与汤阳一同去粥棚,去福幼院探望孩子老人。
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了十天,之前老五说大概半月就回来的,算了算日子,还剩下五天了。
元卿凌的月信迟了几天,吓得她不行,她一直都是服避孕药,但是似乎上个月不记得吃,忙昏头了一时没记起来。
幸亏,过了两天来了,她如今百般希望药箱里头能出几盒帽子,不必一直吃药。
这天其嬷嬷烫伤了,她拿点烫伤膏,打开药箱,果不其然,真放着几盒某牌子的套子,她拿出来瞧了一下,想起要老五带这个东西的时候,铁定诸多嫌弃,她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其嬷嬷哀怨地看着她,“太子妃,老奴就这么让您讨厌么?烫伤了您不可怜不说,还笑呢!”
元卿凌忙收敛了笑容,找出烫伤膏递给她,依旧忍不住脸颊生辉,“心疼,我心疼着呢,来,给你吹吹!”
其嬷嬷也笑了起来,“老奴又不是哥儿们!”
元卿凌为她涂抹了烫伤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你跟喜嬷嬷都是楚王府的宝贝。”
其嬷嬷眼底微微发红,想当初对太子妃多有得罪,但是太子妃一点都不计前嫌,对她这么好,太子妃真是前后判若两人啊。
过了两天,阿四回了一趟家里之后,一早回来就跟元卿凌说,说袁咏意的婚事定下来了,婚期定在了二月十八。
“这么仓促?”元卿凌有些吃惊,如今已经近年下了,距离二月十八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阿四道:“姐姐说,她已经嫁过人了,不必大办,简简单单就好。”
元卿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底里悄然叹气,老七,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婚期是前天在议,还没定下的,昨天齐王就来送礼了,说祝福姐姐与武状元白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