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摞一摞地飞过来,他听得老怀安慰,得意忘形,都一一碰杯干了。
宴席罢了,出宫的时候,宇文皓脚步虚浮要走八字了。
齐王没多喝,帮忙扶着他出去,元卿凌这才问道:“意丫头怎么没来啊?”
“她腿伤了。”
“怎么会伤了?”元卿凌诧异。
齐王摇头,“昨天她和侍女出去,被一匹惊了的马儿撞了,那马儿发狂一般从她的腿上踩过。”
元卿凌震惊,“天啊,这么吓人啊?没伤着其他吧?”
齐王说起依旧胆战心惊,“没,只是回来的时候丫头说,如果不是有人拉住了马儿,只怕直接就踩她的脑袋了。”
“是马主人吗?”
“不是,路过的侠客,马主人找不到,这事五哥应该知道,昨天命人报备到衙门里头了。”
宇文皓虽然醉了七八分,却也有两三分的意识,他摆手,“没,我不知道。”
“那许是你走了。”齐王说。
“这事你怎么没来说啊?”宇文皓问道。
齐王扶着他的身子,“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不良于行。”
“没事就好。”宇文皓说。
大家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许是那马主人见马儿伤了齐王府的侧妃,也不敢出来承认,无赖到处都有。
出了宫外,各自上了马车,元卿凌想着明日大年初一,要去齐王府探望一下意丫头。
回到府中,她便累得不行了,简单地洗了个脸,便睡去。
迷迷糊糊,还记得问老五一句,“父皇叫你到御书房做什么?”
“挑点事儿上演了一场父子厮杀。”宇文皓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睡吧,快睡。”
元卿凌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睡了过去。
且说在宫门分别之后,齐王也上了马车回府。
他一整晚都心不在焉,担心袁咏意,所以送别了五哥五嫂之后,他就命人快马加鞭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