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侍女问她为什么要把名贵的白玉簪子送给公主,褚明翠竟然一脸厌恶地说,那昌平公主贪得无厌,就当打发乞丐了。
宇文龄当时还不够成熟,直接冲出去质问她,此事闹了起来,贤妃和宇文皓都知道了,褚明翠竟哭着说宇文龄冤枉她,她从不曾说过那样的话,她的侍女也作证说公主撒谎。
宇文龄因此被贤妃责罚了一顿,更被宇文皓骂了个狗血淋头。
时隔两年,宇文龄说起还是很生气,“她若不愿意送我,我又不会强求,父皇宠我,我要什么宝贝没有?非得要她的簪子?送了给我,背后又那样说我,我是皇家公主,在她嘴里倒成了乞丐,最可恨的是她敢做不敢当,在母妃和五哥面前哭哭啼啼,说我冤枉了她,害我被母妃和五哥责罚,这个女人,我算是看透了她,当时我就说,五哥便是娶个乞丐,也不要娶她,果然,我得偿所愿了。”
元卿凌咳嗽了一声,显然,她现在就是这个乞丐了。
宇文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道:“我不是说嫂嫂是乞丐,我就是一时嘴快,嫂嫂莫怪。”
元卿凌怎舍得恼这可爱的小姑娘,道:“没事。”
宇文龄少年老成地叹了一口气,又略带愠怒地道:“你说我五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当初怎么就被这个女人迷得团团转?”
宇文龄安慰道:“别怪你五哥,他是个傻子,脑袋里装的都是草。”
宇文皓刚找到过来,就听到她说这句话,阴恻恻地问道,“你说谁是傻子?”
这一不留神,就跟阿龄在这里说是非了,真是不省心。
宇文龄吐吐舌头,同情地看了元卿凌一眼,道:“五哥,嫂嫂,我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宇文皓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气势完全碾压。
蜡黄的脸气得有些涨红,眼睛直盯着她,“你说,谁是傻子?谁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草?”
元卿凌赔着笑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