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元卿凌发了飞鸽传书,说一切都办妥,该死的人虽没死,却也不能好活了。
京城,元卿凌接到了容月的飞鸽传书,松了一口气,纵然依旧是意难平,但是,能把晏之余所有的东西都夺走,连做人的尊严都夺走,这才是最大的报应。
老五那边也收到折子了,晚上回到啸月殿,爆了一句粗口,“这算球的报应,就算是这样,也便宜他了。”
赖在阿娘怀中的瓜瓜睁大眼睛看着他,明澈黑亮的眸子充满了好奇。
老五瞧着女儿,顿了顿,“算个藤球的报应。”
瓜瓜拍着手,笑得像一只甜枣。
宇文皓心底一柔,伸手抱了瓜瓜过来,用瓜瓜的脸颊在自己的脸颊上滚动,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有女万事足,说的便是他。
“四爷和冷大娘他们回京了,伯祖父顺势把丰都城给拿了回来,还举荐了个人,说是可以胜任知府一职。”
宇文皓抱着乖瓜,跟元卿凌说起了正事,“这个人,我有些舍不得放手,但是,确实也是个好人选。”
元卿凌把温的羊奶倒进奶瓶里,听得这话,抬起头,“谁?”
“陆源!”
宇文皓接奶瓶,放进瓜瓜的嘴里,“干饭,闺女。”
瓜瓜抱着奶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元卿凌坐下来,“他啊?
他倒是适合的人选,他去了,笑红尘和红梅门也去,丰都城毕竟才收回来,三五年内,或许会有些小乱,他和红梅门的人在丰都城,确实可以放心很多。”
宇文皓从桌子上取来手绢,擦拭了一下小瓜瓜嘴边的水,“慢点喝,乖宝!”
等瓜瓜喝完了奶,他拿走奶瓶,轻轻地扫着瓜瓜的后背,动作十分轻柔,“乖宝怎么那么喜欢喝羊奶啊?
真是怪口味,多膻啊。”
“偶尔给她喝一顿没事的。”
元卿凌拿热毛巾给她擦拭嘴角脸颊,“说回正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