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回来,就让她们娘俩马上离开京城,回去江北府。
安王妃哭笑不得,“太子只怕是请你过去谈点事,至于这么严重吗?”
安王道:“他能与我谈什么事?如今定下登基的日子,他眼看就要皇位到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一定会扫清所有的障碍,我曾与他争斗太子之位,他怎能容我?昔日的好,大概也是为了贤名不得不装模作样,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绝对容不下我,这不是危言耸听,你只管听我就好。”
安王妃摇头,“太子不是那样的人。”
安王急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怎能看得清楚?听我的去做,不能冒险,也不能太相信人,他这样做,无可厚非,换做是我,也会这样做的。”
安王妃微微沉了脸,“你怎么想或者你会怎么做,这都是假设,你会,不代表太子会,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等看登基大典。”
“你怎么这么轴啊?你不能让安之跟着我们冒险!”安王恼道。
安王妃把安之放下来,然后站起来看着安王,正色道:“如果他真的要害我们,就算我和安之离开京城,他一样可以派人过来杀了我们,但我信他不会这么做,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如果真要死,我们一家三口死在一块,不必说了。”
安王怔了怔,眸色慢慢地沉下去,半晌,“你说的有道理,他要杀我们的话,便是逃出去也无用。”
他转身,到底是心虚了,加上病了一场,脚步几乎都不稳。
策马到了楚王府里头,见诸位亲王都来了,他心头才松了下来,如果老五要杀他,断不会叫其他人来做见证这么愚蠢的。
不禁又觉得自己过于忧思,白白病了一场。
进去之后,他显得有些警惕,和大家一起入座,兄弟之间说了一下话,宇文皓见他没做声,问了他一声,“听说你病了,没事吧?”
安王慢吞吞地道:“没事,我就是担心父皇的病,几宿睡不着,熬病了,吃了几服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