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自立为王,我北唐是出兵镇压,还是承认他的身份?你好生想想。”
“这……”明元帝一时语塞,主要是扈侯确实有这个的缺点,若时刻敲打,他还能清醒一点,一旦缺乏敲打,他就三分颜色开染坊,还真有自立为王的可能。
因为,那个地方乱,且要抵御北漠与北唐的摩擦,放任他一人管辖,确实很危险,可若调派了人过去,但他认为那是小老十的封地,他这个外祖父做主,就难免再生狂妄之心,无法做到与朝廷委派的官员协作进行治理。
他斟酌了一下,“父皇这般分析,也有道理,那就另外再觅人选,铁腕手段的武将,也不止他一人。”
他这般说着,下意识地看了逍遥公一眼,微笑道:“老公爷当年更胜他几筹的。”
逍遥公闻言,嘿了一声,“皇上,拿老臣来跟他比,也是埋汰老臣了。”
镇北侯是为国立功,整顿了北边,但那些小打小闹,跟他们这种真是在大战场上归来的人比,没有可比性,当年打过的仗,生生死死几回,每一场都惊心动魄,怎是他们后来可比的?
明元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那老公爷可愿意前往啊?”
逍遥公一怔,“皇上说真的?”
明元帝微笑道:“若老公爷愿意,朕倒是觉得可行!”
逍遥公笑着沉默了,看了同样沉默的褚首辅一眼。
太上皇淡淡一笑,眸子冰冷,“他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圣旨下了,他就得去,去吧,回去收拾收拾,横竖孤这辈子也孤独习惯了,不配有什么年少友人陪在身旁,还是为皇帝的小儿子出力要紧的,毕竟,都辛劳了一辈子,不在乎辛劳这最后两年,也算是为北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晚年,也算充实!”
这话一出,明元帝就心惊得很,忙地告罪,“父皇别误会,朕只是开个玩笑,怎能让老公爷背乡离井地去那漠北偏远地方?朕也不忍心,老公爷还是在京中陪您安享晚年吧!”
太上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