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太子说过,只要驸马愿意捐出这些银子给太医署,太子不会再提此事。”汤阳微笑,把存单放入袖袋中。
自然不提,这事连证据都没有,那些受害者什么都不愿意说,便说了,也只是猜测惠平是凶手,没有实证。当初这么说,不过是哄驸马罢了。
驸马接手卖铺开始,汤阳就开始接近他,以他有外室的事和公主杀人一事做威胁,让驸马低价卖铺,且把卖铺所得,捐献给太医署。
驸马心志不坚定,自然被汤阳吓住了,但要捐出这三百万两银子,公主必定和他反目,所以,他只能先反目,带着外室在这里置办了宅子,从今便在这里生活,把老父亲接过来,舍了京中一切,帮她在太子面前掩盖此事,是他最后为她做的。
他方才对公主所言,句句真心,他是真寒了心的。
汤阳临走的时候,驸马问道:“那些医馆,是太子买的还是冷四爷买的?”
汤阳双手笼在袖袋里,淡淡地道:“谁买的都不打紧,最终都是要捐给朝廷,用以开设医署。”
汤阳说完,大步离开!
惠平回到京城,带人去找刘国手,却被告知,刘国手也早就离开了,至于去向何处,并不知道。
这些年,刘国手从店铺里分成的银子,都归在公主府公中,回府一问,才知道这些银子已经被他取回,存在钱庄里,存单分给了她的孩子。
她软软地坐在椅子上,极力忍住的泪水,最终还是缓缓地滑落,她不明白,她就是冲他们发了一次脾气,他们为何就受不住?这些年对待公爹,她一直十分敬重,为何就不能受她一次脾气?她也是被逼急了啊,他们为何不能体谅她?
她双手捂脸,想起了那日在楚王府外,元卿凌说要她一无所有,她擦了眼泪,桀骜冷毒地笑了起来,“元卿凌,你如愿了?不,你没有!”
她梳头换衣,进宫求见明元帝,哭诉了驸马的无情无义,还偷走了她的银子与狐媚贱胚逍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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