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了他一成的股,只叫他安心等着分钱就是。
吴东兴听了这话,顿时便安心下来了,临走的时候,又好奇地问了一下四爷,“四爷,您为何一直盯死惠平公主?”
四爷也有些茫然,想了半晌,“我徒儿说要弄死她,我做师父的能不帮忙吗?
而且,既然是发了狠的要弄,就得往死里弄,做事怎能半途而废呢?”
“四爷的徒儿是?”
“太子妃元卿凌啊!”
四爷的眼神更茫然了,太子妃是他徒弟的事,京中几乎人人都知道,为什么直隶没人知道?
“噢!”
吴东兴张大嘴巴,一副了然的样子。
腊月十三,惠平公主的医馆要开张了,提前一天,大夫要进驻,但是,到了十二这天,那些原先答应过来的大夫,却纷纷不见了踪影,压根没有过来。
医馆马上就要开了,大夫不来,怎么开?
惠平公主急了,派人去请了曹御医过来问。
曹御医道:“公主,刘大人只让微臣去传话,至于他们为何不来,微臣实在不知道,不过,倒是前两天听说了,之前他们进学院的时候,曾和太子妃签订过一份契约,他们学成之后,要听太子妃调遣三年,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妃拿了合约压他们,他们没办法过来,公主如果想挖他们,怕是得另想法子了。”
曹御医的话,气得惠平公主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她铁青着脸冷冷的眼光从曹御医的脸上扫过,曹御医马上低头,“微臣失言了!”
“你早便知道他们有合约在身,是不是?”
惠平公主怒得眼底赤红。
曹御医摇头,无奈地道:“公主,微臣敢拿您的银子,怎还会有所隐瞒?
若知道他们早都走不了,当天微臣就跟刘大人说了,微臣虽然糊涂,却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惠平公主盯着他,冷冷地道:“如果让本公主知道你和元卿凌串通,绝不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