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丢了毛巾,给他灌下了一杯药酒,“这是祛瘀止血的,喝下去就会好很多。”
安王毫无反抗之力,生生地被灌下这杯药酒,呛得他咳得震天,差点没咳出血来。
被折腾完毕,宇文皓才坐在他的床边问话,“兵舆图呢?”
安王瞪着血红的眼睛,“我若是有兵舆图,我至于跑吗?”
“你没有兵舆图,你跑什么啊?”宇文皓哼道。
安王做出伤重的模样,虚弱地道:“反正兵舆图确实不在我的手中,你也别想着从我这里撬出什么来,很多事情我现在也摸不着头脑。”
“是吗?例如什么事情你摸不着头脑?说出来我们分析分析。”
安王眼神有些躲闪,“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确实没有那野心了,这件事情就算我曾掺和过,也早已经过去,我如今只想好好地办差,为父皇分忧,我们兄弟之前曾说过,先放下嫌隙,一致对外,我们不能窝里反啊,父皇身子不好啊。”
宇文皓道:“四哥,你既然还说我们是兄弟,那我们就按照兄弟的情分说话,我愿意在父皇面前保下你,但是,你所知道的必须要告诉我,现在要以追回兵舆图为最重要的任务,其余一切都好谈。”
安王看着他,沉默不语。
宇文皓继续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吗?如果真要调查你,不出三天能把你安王府上下刮个遍,所有阴沟角落都给你搜出来,你那些事有几件是见不得人的你心里没数吗?我是实实在在地念兄弟情分,才会叫老三把你逮回来私下问你,真要大张旗鼓,这会儿你就应该是在京兆府大堂了。”
安王看着他,直叹气,“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好些事真不是我办的,是阿汝办的,宝亲王府里头的内应,也都是阿汝安**去的,你被册封为太子之后的一个月里,宝亲王府忽然暗中笼络人手,阿汝觉得事情不简单,暗中打探了一番之后安排了几个人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