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手?
兵部乃是重地,难道就不怕失手被擒么?”
宝亲王微微笑,“这天下间,谁又是真正可信的呢?
这兵舆图多少人盯着,若本王身边有背叛之人,或者有重利之人,把兵舆图专卖他国,本王岂不是功亏一篑?
太子,有些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啊。”
宇文皓眸子幽寒,“受教了,告辞!”
说完,拂袖而去!宇文皓没马上入宫,此时宫门还没开,他去也是等着,便干脆先回府去告知老元。
元卿凌在府中也是睡不着,见他回来,忙便问情况。
宇文皓瞧着她焦灼的面容,伸手牵她坐下,“确定是他做的,他要求见安丰亲王,大概是为了当年满门抄斩一事,你放心,奶奶暂时不会有危险,应该是被他转移到西浙去,我已经派徐一点兵沿路拦截。”
“他找安丰亲王干什么呢?
当年裕亲王被冤枉,和安丰亲王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听说宝亲王是安丰亲王妃养大的。”
宇文皓摇摇头,“还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西浙是一定要去的,他在西浙有一定的兵力,必须要瓦解。”
“这多年,就没人发现他有为父复仇的心思吗?”
元卿凌实在诧异,“他今年也四五十了吧?
他潜伏了这些年,竟谁都没发现,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戏好还是其他人没危机意识。”
“无人提防过他,因为他虽有封地,但一直住在京城,很少回去西浙,加上他压根没干涉过朝政,也没有入仕的打算,谁会去提防一个富贵闲人?”
元卿凌想想确实也是,皇室一脉到现在,人还真不少,很难说监控得过来。
尤其是一个从未曾露出过丁点儿破绽的人,更是难以引人注目。
“他偷走兵舆图是要制造兵器谋反吗?”
宇文皓道:“问过他,他说原先确实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后来被多宝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