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他心里发毛,也是没敢发火,灰溜溜地走了。
怀王看着他落魄的背影,很心酸,对容月道:“他昔日是何等的威风,今日却要沦落到处求人的地步。”
“自找的!”
容月淡淡地道,“任何人都该为他做过的事情承担后果,没有人可以例外,按说他是大哥,应该是最懂事的一个,也该是他护着你们几个弟弟,但是如今却恰巧相反,他就像一个总是犯错的混孩,你们一味为他心痛,念着这份兄弟情,他念过几分?
他是个什么东西啊?
得所有人都宠着他?
若说知错了,帮帮也不妨的,你是没见他怎么对待大嫂,休书给了也就罢,还说那般恶毒的话,若不是因为我如今身份不同了,像这种贱胚子我上去就给他几大耳刮子。”
成亲的日子久了,容月也就渐渐露出了本性,在老六面前说话也是肆无忌惮,恶毒尖酸,横竖老六也不能休了她,冷狼门的规矩就是货物出门拒不退货。
好在怀王也听习惯了,不以为忤,甚至还宠溺地看了她一眼。
宇文君折腾了些日子,知道实在是求救无门了,倒也消停下来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
到了四月份,京兆府的府丞调任外放,吏部便把老七晋升为京兆府府丞。
过几天便是四月十八,是三小只的对岁生辰。
从大年初一开始,宫中就没安生过,可以说,这年都没过好,虽然如今事情都平息下来了,但是这年过成这样子,整个皇宫里头都仿佛压着一层沉沉的阴霾,驱散不去。
因此,明元帝决定三小只的对岁宴要大办。
因包子如今已经是被封为皇太孙,因此这不仅仅是楚王府的盛事,还是宫里头的大事。
因太子没住在东宫里头,所以,生辰宴会就在皇家的别院里头举行。
喜嬷嬷早早便去了,连同内府的人一同办这大事,到时候不止各路宾客会去,宫中主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