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实在是抬举了你,这事跟你说没法说,身为太子妃,竟说些污言秽语,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若外头那些尊敬你的百姓听了你这番话,该是何等的失望?
你且等着,柔勄的清白被毁,确实与太子有莫大的关系,这事便到宫里头论一论,你们也占不了理,横竖太后早有为太子娶良媛的心,我们只管到宫里头说去,看看太后站在那一边!”
元卿凌一扬手,“关门!”
登时,蛮儿就在外头把正厅的大门关上,把屋中的人都困住了。
“你想干什么?”
翁静郡主气得发颤,指着元卿凌怒问道,“你还敢禁锢我们不成?”
元卿凌冷笑,“你找谁说都没用,我这位太子妃不同意,谁都进不了楚王府的大门。
但是我今天网开一面,就准许你们家柔勄进门,但是,话得说个清楚明白,你们家柔勄被歹徒禁锢了一晚上,清白已经毁掉,进我楚王府的门可以,但无名无份,只做个通房留在太子的身边,喜事不能办,良辰吉日也不用挑了,找一顶小轿子从后门进来就好,若同意,明日马上办。”
“太过分了!”
顾二夫人见翁静郡主已经气得半死,当下站起来为她出头,“柔勄县主身份尊贵,你竟敢屈她为卑贱的婢女?
太子妃这话说出来也不怕人指着脊梁骨痛骂,你置大长公主的面子于何地啊?”
“顾二夫人,你别把大长公主抬出来吓唬我!”
元卿凌执意要与她们闹一场,便自然不管不顾,冷冷地道:“大长公主来了我也是这么说,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柔勄清白毁掉,找不到好人家嫁了,既然你们都知道柔勄县主嫁到外头是委屈了人家好男儿,怎地我们家太子就活该受这委屈?
谁都不愿意要的女人就硬塞给他?
他是捡垃圾的吗?”
柔勄县主听了这话,又羞辱又绝望,竟站起来就朝元卿凌冲了过来,口中发怒道:“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