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
末了,他又道:“且徐一那嘴巴也瞒不住,千叮万嘱也比不过王妃的一句追问。”
宇文皓咬着牙关忍痛,“先别说这个,你找个好点的药,这宫里头上的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痛,反而比原先还痛一些了。”
汤阳扶着他进去,检查了下,奇怪地道:“怎地上来姜末?这当然火辣辣的痛了。”
“姜末?”宇文皓气一佛冲天,“是穆如公公亲自给本王送的药,为什么是姜末?他怎么不下蒜末?给本王烤烤吃了得了。”
汤阳也是哭笑不得,“王爷,是不是您给皇上香里头下药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啊?”
“不可能。”宇文皓一口否认,“这事如果穆如公公敢招供,他自己就先逃不了。”
汤阳看着他近乎溃烂的皮肉,道:“天啊,这到底抹的是什么啊?真是遭罪。”
他跑出去叫了其嬷嬷和绮罗,一个拿热水,一个拿药。
重新洗了一次伤口,再上了清凉的药,宇文皓总算觉得这后屯是自己的了。
他哼哼两声,“汤阳,回头帮本王找个算命先生来,看看本王这后屯是不是招惹谁了。”
汤阳也觉得应该要看看风水了,哪里会三番四次地打板子?若说是自己犯错就罢了,上次是被齐王连累,这一次直接是替皇上受过。
“王爷放心,卑职找个人回来驱邪。”汤阳说。
“你认真的?”宇文皓乏力地瞧了他一眼,“算了,都整鬼神说了,本王快被逼疯了。”
“甭管有用没用,请人回来看看准没错。”汤阳觉得做人真要相信一下风水,没理由这么倒霉的。
“人家最多是领了十五板,本王这是招谁惹谁了?”宇文皓哀嚎。
汤阳眼珠子都突出来了,“爷,您是犯太岁了吧?”
“可不是?那太岁就是我爹。”宇文皓趴一会儿,心里烦躁极了,这样趴着鼻子不通气,好难受啊。
汤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