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回答?”
曹御医像小媳妇一样卷缩着,眨了一下无辜的昏花老眼,“这个……自然是说王妃情况大好,叫宫里的主子不必担心。”
“宫里的主子不该担心吗?”宇文皓口气冷冽。
曹御医怔了怔,“那……那依王爷看来,该怎么回答才妥当呢?”
“说胎儿不好,有出血小产的迹象。”宇文皓道。
曹御医吓了一跳,“这……这怎么能够呢?这是诅咒未来的小世子,老臣不敢。”
“诅咒怎么?这小子若是被说两句就得掉出来,那是他没用,本王当爹的都不要紧,御医你怕什么?照本王的话说就是。”
曹御医为难,“哎,王爷,老臣不会撒谎。”
宇文皓严厉地道:“撒谎是生存技能,你不会,就得学,好好学。”
曹御医都快被吓哭了,“可老臣中直了一辈子,就是学不来撒谎,这太为难老臣了。”
“你还为难本王呢。”宇文皓怒道,“叫你撒谎帮帮本王都不愿意吗?本王和王妃劳燕分飞,天各一方,受尽了折磨,你们这些素日跟在王妃身边得了不少好处的人,如今就只懂得袖手旁观?你敢说王妃再这样抑郁下去,胎儿不出问题?你是大夫,该以济世救人为本职,本王警告你,如果因为你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王妃无恙,叫皇上越发折磨王妃,王妃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我都记在你的头上。”
御医吞吞口水,委屈万分地道:“那……那老臣学学,不知道禁军是否会相信,但是老臣会努力的。”
宇文皓满意地叫阿四送御医出门去。
果然,到了府外,曹御医就被两名禁军拦下。
“御医,王妃情况如何?”其中一人问道,两人都藏匿在漆黑处,瞧不见面容,但是能看到紫衣浮动,是禁军的衣裳。
曹御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面容陷入了沉沉的担忧之中去,“不好,母体受惊,产生了毒素,胎儿吸收母体毒素之后会出现各种惊悸状况,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