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文皓把她的双手交叉握住,藏在自己的袖中暖和着。
“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爱胡思乱想。”元卿凌贴在他的胸口上,就是怕,所有一切都成虚幻。
倒不是她真的伤春悲秋。
自打他说要竞逐那个位子之后,她就一直都很担心,之前入宫跟太上皇请安,太上皇说要他经历一些风雨,再之后,皇上这一次还这样差别对待,或许是有什么深意的,可她始终认为,所有人的属意,都未必是他最终的宿命。
悔教夫婿觅封侯,未必就是因为要早起上朝无法陪伴。
或许,那朝堂的波云诡谲,是使人害怕的。
“别胡思乱想,所有的事情,都得等你生了孩儿再说。”他牵着她的手,宠溺地道:“天冷,别走了,我们回吧。”
他吹了一下口哨,多宝就一溜烟地跑回来,人前狗后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