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决定看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上再给他一次机会,淡淡地提醒他道:“你再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于是时桑将他的书包拎了起来,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仔细又认真地端详了半晌:“看不大出来啊,这到底是马,还是驴啊?”
沈妄撩起眼皮来。
时桑还在兀自研究:“我感觉像驴,而且还是那种蠢乎乎的小蠢驴。”
邦——
时桑挨捶了。
时桑捂着脑袋委屈唧唧:“嘤,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沈妄捏了捏手腕,凉凉地扫他一眼,“绿色的那是河马,粉色的那是恐龙。”
……哈?
时桑当即一个大问号冒了出来。
就这奇怪的造型,你说它是河马,那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敢说它是恐龙?
谁家的恐龙长一张驴脸啊?!
时桑把水果茶一放,扭头就朝谢衍招起手来:“谢哥,你过来!你快过来看这玩意儿,沈妄居然说它是恐龙?!”
他是不是瞎???
谢衍端着杯草莓奶昔慢悠悠地走过来了,抬眸扫了一眼时桑手里举着的东西,嗓音里带着点倦懒地开口了:“是什么东西暂时没看出来,反正没长在我的审美上。”
时桑很直白地说:“这是审不审美的问题吗?我感觉有被丑到。”
邦——
时桑又挨捶了。
旁边的姜琳琳递来一个同情眼神,叹着气跟林时兮说:“兮兮,看到没,说话就是一种艺术。高情商:没长在我的审美上。低情商:有被丑到。”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怪他不会说话哟。
午休时间,大部分学生都不在,都跑去会议室里吹空调了,因为下午还得干活,争分夺秒休息会儿。
会议室也搬到了四楼,五楼腾出来当仓库,刘海洋带着几个体育部的学生还在求知楼里帮忙,校门口这边就留了几个不想午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