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就要撂挑子走人了。
齐涉拔了大半个小时的草,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气喘吁吁地抹着额头上的汗,忍不住仰天长啸:“这尼玛什么时候能拔完啊啊啊!!!”
“天哪,我感觉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姜琳琳一脸要昏厥过去的表情,保持着一个站也站不起来,弯也弯不下去的僵硬姿势,“我的这个腰啊,现在已经没办法直起来了。”
“好热好热好热,今天太阳晒得有点过分了吧?”刘海洋吐着舌头,不断地用手扇着风,身上的校服已经湿透了,“我他妈可太喜欢拔草了,脑门儿上的汗都没停过,这么多年脑袋里进的水终于彻底排出来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聪明的。看这排水量,今年的期末考试我得考第一。”
“嘶,好疼,这他妈是什么草?”孟一帆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拔一茬草,吸一口气,“边缘这么锋利啊,把我手都给划破了。嘶——好疼,又划一道子。”
一行人边吐槽着,边干着手里的活儿。
又是大半个小时之后。
沈妄把头上的棒球帽一摘,随手丢到路边,而后直起腰来,望了一眼几乎看不到边际的农田,面无表情地说了下农田以来的第一句话:“我以前对一亩地到底多大没有概念,现在终于有概念了。”
林时兮闻言,抬手抹掉睫毛上的汗珠,重重喘了口气:“这就是你的收获,记得把这个收获写在小组日记里。”
“……”
同样都是在干活,你怎么画风这么清奇?
听听别人都在说什么,吐槽的吐槽,抱怨的抱怨,要么就是在随便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就只有林时兮,一心一意在拔草。
沈妄用一种半是敬佩,半是离奇的眼神看了她几分钟,最后又认命地弯下腰去了。
继续拔吧。
只要拔不死,那就往死里拔!
又吭哧吭哧地干了大半个小时,林时兮终于撑不住地停了下来,她的体力跟其他人没法比